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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架被撞出轻响,张旭尧脸上犯疼,他“啧”了一声有些不满,倒也没有反抗,拉紧背上的肌肉,让人垫得舒服一些。
身后的声音逐渐远了,方斐才舒了一口长气,紧张过后有些犯虚,身体绷着的劲儿一松,下意识的青年的额头抵上了张旭尧的后肩。
“累了?”张旭尧问。
“有一点。”方斐心里的苦楚一点点泛出,声音里有了些黏糊的悲戚,“张旭尧,有时我真的好累。”
宽大温热的手掌微微向后,握住了方斐的手腕,张旭尧没问他为什么累,只问了:“怎么样才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