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药房!”何晓梅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破罐破摔的急促,“住院药房月底盘点有损耗!我…我趁人不注意,从待销毁的药里…拿了一点!”
“身为药剂师,你不知道私自截留、占有这类管制药物是严重违规甚至违法的吗?”
“当然知道!我…我睡眠不好,有时需要一点助眠……”她试图辩解。
“是你需要,”宋文远的声音陡然提高,直指核心,“还是赵鑫需要?”
“我……我……”何晓梅浑身一哆嗦,嘴唇翕动,却再也编不出合理的解释。事到如今,她已心知肚明,彻底败露了。
“为什么要给赵鑫下药?”宋文远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步步紧逼。
“我没有!”何晓梅仍试图做最后的否认。
“没有?”宋文远举起证物袋,斩钉截铁,“连续三天,从赵鑫每天喝下的‘归脾汤’里都检出了和这一模一样的苯二氮卓!证据确凿,你还要狡辩?!”
何晓梅脸上最后一丝血色褪尽,所有的狡辩瞬间崩塌。她猛地抬起头,眼神中的惊慌被一种冰冷的麻木取代,声音也恢复了异样的平静:“是我做的。谁叫他非要拦着他爸和我姨妈结婚?要不是他,我姨妈也不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