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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欣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声音有些哽咽:“是冯翠给晓梅刻的。”
许多家庭都有这样的成长印记。而这一米四的高度,恰好对应着何晓梅初中左右的年纪。
“我这个妹妹,虽说在歌舞厅陪酒,”冯欣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可晓梅小时候,她反倒更像亲妈……要不是……”她欲言又止,目光再次投向何成宗。
“都怪我混蛋!”何成宗猛地抬手,狠狠扇了自己一个耳光,那声响在狭小的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饱含着迟来的、沉重的悔恨。
通过侧面了解与询问,林涵宇拼凑出一个事实:冯翠与何晓梅之间建立的情感纽带,其深厚程度,甚至可能超越了普通的姨甥关系,更接近一种相依为命的母女情。
这似乎侧面印证了何晓梅的供词——她对赵鑫的恨意,源于赵鑫阻挠赵长生与冯翠结婚。
那一米四的刻痕,像一道无声的界碑,标志着何晓梅升入初中那一年,也正是冯翠彻底离开姐姐家、独自谋生的开始。
就在这个时候,何晓梅内心最彷徨无助的时刻,李大坤出现了。
一次意外的校外霸凌事件,李大坤像一道意外的光照亮了严重缺乏安全感的何晓梅,填补了她的姨妈离开带来的无助。
如果李大坤就此消失,杳无音信,他或许会成为何晓梅心底一个永恒的、臆想中的精神支柱,成为她对抗冰冷现实的最大慰藉。
这也符合何晓梅那本床头柜里的日记本里所记载的内容。
临行前,林涵宇终究没有告诉这对忧心忡忡的父母何晓梅所犯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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