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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文远瞬间明悟:“好!赵聪!马上去办!”他立刻对门口的队员下达指令,随即担忧地看向林涵宇,“涵宇,撑得住吗?”
“没事!”林涵宇深吸一口气,晃了晃头,眼神锐利,“现在不是以前,这次只是个意外,我能控制!”
这边,后脑的胀痛感在意志压制下缓缓消退。林涵宇继续向前走了几步,已经来到了“镜渊”的展台位置。
空空如也的展台边沿没有摩擦的痕迹,只留下湛蓝色的底座上几不可见的细微压痕,显示着它曾经的存在。
可见,这件展品在这个艺术馆和工作人员心中的地位,也或者本身这件展品就很少移动。
然而,在在林涵宇的视线中,展台的底座上除了压痕,边缘有一处极其细微的、像是被硬物轻轻刮过的白痕。
在湛蓝的底座上,如果不是他的记忆中对于光线发射有着超强的分辨能力,根本不能凭借目力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