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这时。
“你父亲身体怎么样?”萧熠庭突然又开口,声音依旧平静,仿佛只是寻常寒暄,“我记得阮爷爷之前跟我爷爷通信,信里提到过,他年轻时受过伤。”
叶芜点了点头,“挺好的,老毛病了,平时注意着就没事。”
她面上维持着镇定,这看似家常的问候,却字字都在敲打她精心构筑的堡垒。
萧熠庭的怀疑比她预想的要深得多。
她的目光掠过他宽厚的背脊,肩膀的肌肉随着刨木的动作起伏,肌肉在动作下绷紧、舒展,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可要是被他当成敌人,这力量感就成为了危机感了。
这样下去迟早会露馅。
叶芜指尖在袖口内蜷了蜷,随即松开,不缓不慢地走到萧熠庭面前,在他刨木声的间隙,用一点带着恰到好处的困惑语气问:“萧同志……”
她顿了顿,目光迎向他。
“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次过来,来得太突然?你是在怀疑点什么吗?”
刨木的动作,似乎有那么一瞬极其微小的凝滞,萧熠庭抬头,对上她的视线,深邃墨黑的眸子里晦暗不明,低沉的嗓音混着木屑的清香传来,“为什么这么说?”
叶芜唇角弯起一个极淡,却足以引人探究的弧度,她继续向前半步,让声音更清晰地递到他耳畔,语气十分坦率,“直觉吧。”
“毕竟这次过来,也没有事先通知你们,就突然打袭击,你人挺好的,还会考虑到我家里人,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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