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了:“又怎么了?我的祖宗?”
祁岁榕盯着他:“跟你回去,我是什么身份?”
这话问的直白,贤王却也就喜欢她这样直白的模样。
他笑着说:“你想当要什么身份?”
祁岁榕答非所问:“你后院里都几个?”
贤王又说:“你想要几个?”
有病吧这男人?
祁岁榕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屋里走。
贤王赶紧拉住她:“好了好了,逗你玩呢,还生气了。”
他紧紧抓住祁岁榕的手,对不远处的随七吼道:“随七,还愣着干什么呢?赶紧把王妃的东西搬上车!”
随七无端被骂,认命的跑过来,开始喊人搬东西。
祁岁榕听到这话,十分满意,她瞪了贤王一眼,抿嘴一笑,眼尾弯弯像钩子似的,贤王被她勾的心痒痒。
祁岁榕说:“早说不就好了,费什么话。”
贤王心想,逗你好玩呗,这叫夫妻情趣,妙不可言。
贤王刚刚平定了朝堂内外,就选了个黄道吉日说要成亲。
王妃是何人,什么身份,无人知晓。
后来有心人去打听,据说是文安伯府的义女,年十六,身段窈窕,模样秀美,而且,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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