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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这些作甚,吾等莫要多言即可。”
“是极,该头疼的是朝中大臣才对。”
陆北为纣王,对朝政治理基本是放权,人贵自知,他多年昏君的臭毛病,硬要插手朝堂之事,只怕适得其反。
还是甩手掌柜痛快,放权商容、比干、胶鬲等人,让他们自组内阁,若有分歧便投票决议,投不出一个所以然,再由他亲自到场抓阄。
如此一来,治国的效率立马上去了。
纵然出了什么昏庸国策,错也在商容、比干,首相无谋,亚相无智,二人愧对殷商列祖列宗,更愧对陛下信任,以后遗臭万年骂也是骂他俩,和纣王没有半点关系。
陆北要做的,是常搞些人事调动,朝歌城虽不大,也就几座宫殿几座衙门,但饭,还是要分锅吃的。
如此一来,似那费仲、尤浑之流,意外地又有了用处。
你们负责贪污捞钱,孤负责抄家入库,放心,不让你们白背骂名,至少你们享受到了至高无上的权力。
陆北有钱了就大把撒币,币撒多了,在朝歌城的名声自然就好了。
同理,在百官看来,他更加昏庸和专横了。
老百姓不懂治国之道,只知道陛下待他们好,可恨的是费仲、尤浑等贪官,就知道搜刮民脂民膏,陛下给的好处,还没捂热乎又被他们换着花样缴了回去。
商容、比干虽不错,但沉迷于权势斗争,无法为陛下分忧解难,算不得治世能臣。
镜头来到显庆殿,文武百官打乱,分成数个派系,笼统数过去,以商容、比干、黄飞虎等人为首,横眉冷眼看着费仲、尤浑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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