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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大惊,涉及君王,不论真真假假都不能拿自己性命为约,他为臣子,理应他身当士卒冲在最前面。
见陆北以命为约,石矶一时拿不定主意,眸中怒气消了大半,人王之命因果重大,她哪敢轻易答应,便躬身道:“适才是贫道怒火攻心失了章法,人王身负江山社稷大业,不可一命赔一命,若查出真相却是人王所为,便……便在贫道那徒儿坟前叩首请罪即可。”
说到这,她叹息一声,非是不愿一命偿一命,而是命有高低贵贱,她没本事为可怜的童子讨还一个是非公道。
“岂能如此!
”
陆北推开身前的李靖,双目直视石矶:“命无贵贱,孤的命是命,娘娘徒儿的命也是命,真若是孤失手杀人,这颗脑袋双手奉上亦无不可。”
李靖直呼不可,跪下磕头求纣王收回成命。
“爱卿有时间在这跪着,何不赶紧去查明真相,看看此前都有谁来过此地。”
“臣这就去办。”
李靖急匆匆而去,阁楼上只剩下陆北和石矶,他继续道:“孤以命为约,娘娘又该拿什么做赌,若是错怪了好人,孤一世明君岂能受这般诬蔑诽谤!”
石矶心头一悬,暗道惹事上身,她自诩站着理字,乾坤弓除了纣王的确无人可举,硬着头皮道:“贫道若无理取闹,冲撞了人王大驾,这条小命任凭人王处置。”
上路子,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此话当真?”
“绝无怨言。”
“好!”
陆北点点头,微微一笑,颇为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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