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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能预感到,接下来大概率就要成了。
作为现场导演,又或可以称作执行制作人,张爱嘉协调好了现场四部摄影机,又确认了收音设备之后,一挥手,又一遍开始。
音乐声起。
黄占站在收音话筒前,破锣嗓子显得洒脱而又伤感,“剩最后一曲,你先开口唱吧,不然都睡了,总要有一个人醒着,夜不太好熬。”
陈舒华紧接着开唱,声音清冽如泉,与黄占正好绝佳反衬,“剩最后一杯,我们分了喝吧,心都快冻僵了,应该让它轻轻跳一跳,蹦蹦也好。”
汪锋接唱,只半句,但很动情,“最后剩你,自己陪着自己。”
然后是张震越,少了些平常的洒脱随性,多了些认真与伤感,“最后剩我,变的越来越忧郁。”
再是罗大又,又一把破锣嗓子,“梦还剩一个,你先做了再说,别等天亮后,脸色都那么的遗憾,又不好抱怨。”
然后是崔建,很认真、很硬的气势,“灯还剩一盏,你要你就点燃,若换堵枪眼,我就咬牙上前,用胸膛挡给你看。”
周华建的CD级华丽声音,“最后剩你,一点也没脾气。”
然后是郑均,也极认真,“最后剩我,还想坚持到底。”
“到底”尚未落地,鼓声忽起,一下子节奏铿锵起来。
李宗胜拿出了他的高音状态,破破烂烂并不华丽,却格外有说服力,“时间留下了美丽和一片狼籍,庆幸我们还有运气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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