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像烂葡萄

顿时黯淡许多。鱼妈说：“给个价。先把车牌摘下来。”“好说。”老獾摘下前后车牌，动作熟练，一气呵成，像路边拉二胡要钱的收拾自己钱匣子。鱼妈问：“大架子号你能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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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老獾看看她、看看车，晶状体贼光一闪。鱼妈说：“我要现金。”“可以。跟我到楼上拿。”他走前头，鱼妈跟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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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怀鬼胎。脚下楼梯嘎吱作响，很窄还拐弯，仅容一人，铸铁踏板上糊满黑机油。来到二楼，只见到处堆满汽车配件，钻进鼻子的机油味更浓了，老獾看故意慢吞吞说：“我这儿钱有的是，不过你得办过户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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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份证、驾照、行驶证、原始购车发票拿给我。”鱼妈把胸贴这孙子身上，一边蹭一边说：“你要的我都有。”说着开始慢慢解衣服扣。她解得很慢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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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孙子盯着鱼妈，眼神木呆呆，整个一毕业生嫖妓嫖到班主任。他说：“甭怀疑我。我真有钱。我有很多钱。我是好人，踏踏实实修车挣钱。我离婚八年，一直没碰过女的。”鱼妈不再解扣子，突然，老獾“嗤喇”撕开鱼妈上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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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的长脖子和深深的乳沟都来不及欣赏，老獾眼睛直了，鱼妈胸前那两颗奶头出奇地熘圆，水灵灵肿得怪怪的，像烂葡萄，由于长时间阻断血液循环，这俩奶头黑紫色，已经快坏死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