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气得哆嗦

往后走。她看见前方车厢尽头过来一男的，一米九，穿制服，面无表情，张嘴就俩字道：“查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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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查到的乘客纷纷掏出车票。鱼买的是站台票。这可怎办？忽听耳边一声吆喝：“花生杂志方便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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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回头有看，是一女的推一狭长铝合金小车走来，随走随吆喝，面容疲惫，一绺头发耷拉在脑门上，挡住左眼。鱼问她：“劳驾，列车长在几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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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卖货这女的十分诚恳地说：“买花生啊？十块钱一包。”鱼说：“不是。我问您列车长在哪儿？”“啊？方便面？二十一碗。”这世上有一种聋子，想听就能听见、不想听就聋，耳朵随时游离在开和关的边缘，人称贼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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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车厢走廊卖货这女的就是贼聋。鱼手心微汗，手指发凉，指尖温度迅速下降。抬头看，一米九那铁塔越来越近了，情形危急。鱼转身就跑。跑啊跑，终于来到一节人少的车厢，迎面一块大镜子，很诡异。这是老式卧铺车厢，得几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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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赭石色调，右边一熘卧铺包厢老式的门、还有老式的黄铜把手。走廊里亮着几盏昏黄小电灯，地板上铺着暗红色地毯，把所有光线声音全吸收了，鱼听不见自己的脚步声。鱼昏沉沉的，明确感到气场不对。鱼感觉特别压抑，很不舒服。她加快脚步，想尽快穿过这节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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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脚使不上劲了阿，两脚都离了地毯、在空中踢腾，徒劳绝望，像傻逼爱情。鱼妈一篇篇翻那二十页a4纸，那是光头许诺干二十次之后给她的所有证据鱼妈从头翻到尾，二十页a4纸张张空白。二十次挨操、漫长的期待，到最后一切都是空。这中年人妻彻底绝望，眼前闪出当年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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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鱼学习成绩下降、而且自慰特频繁，挤桌角、夹被子，脸红出汗，随时随地都处在高潮临界点，奇淫无比，性欲亢进。问鱼，鱼说了轮奸的事儿。她捏着广告找到一座小楼门前、推门走进。门边一块铜牌，上书“青少年创伤后脑活动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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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中心主任四叔一边系上白大褂扣子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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