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一章 夜莺的身份

告诉我，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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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毅洪这才仔细地看赵海洋的脸，半天用不可思议的声音问道：“你是夜莺？不是！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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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抓住赵海洋的肩膀：“你说，夜莺到底是什么身份？我们当年的任务真相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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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海洋无力地摇摇头说：“夜莺是我哥哥的代号，他牺牲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