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寸深的窟窿,掌柜的肥肥的腮帮子都有点哆嗦了,这爪子要是抓在人身上就是五个血窟窿啊!然后表情就变得很谄媚,赔笑着说道:“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住店,开一间干净的单房,要什么会吩咐你的,银钱少了再补,多的就算赏你的。”满脸的大胡子让人看不清刘柯的表情,掌柜的不敢多说,忙唤了跑堂的引着刘柯上楼,自己则收起那块银饼子,抓过一本账簿遮住了桌上的五个黑窟窿,瞅着刘柯上楼的背影,肚子里骂破了天:“狗·日·的南蛮子就不会好好说话!老子的桌子哟!用了几十年也没坏!今天算是倒霉了……”掌柜的骂刘柯南蛮子,却是刘柯在武当待了一年多,受其影响,口音中带有楚音。
老板骂归骂,刘柯可听不见,就算听见了也无所谓。不是刘柯不会说话,而是他深知自己的缺点——缺乏江湖经验。打来到这个世界刘柯就没怎么住过客栈,山中习武、在外面赶路多是露宿野外,还真不知道怎么和客栈的人打交道。“车船店脚牙无罪也该杀”这句古话在古代说得虽然偏颇,但能在大都南城立足的店家怕是都有点背景,刘柯不知道怎么打交道,就直接来硬的,武力威慑,要是敢伸爪子老子就直接开片!走在二楼走廊上,刘柯忽然转头看了下一楼大堂楼梯旁的一桌子人,记下了长相,脚下却没有停,跟着跑堂小二往自己房间走去。
刘柯进门时观察别人,别人自然也在观察他。楼梯旁的那一桌子坐着五个人正在吃饭。上首坐着一个中年人,其余四个则是青年人,挽着袖子的胳膊上肌肉虬结,有的人敞开的胸膛上露出巴掌大的护心毛,看着很是孔武有力,一副不好惹的样子。待得刘柯从他们身边经过,上了二楼,一个端着碗稀里哗啦扒着饭的青年人低声说道:“这大胡子也够大胆的,不带个伴当一个人就敢出来行走,还敢住进南城,说不得半夜就让人给摸了去!”
刚说完坐在上首的中年人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这年轻人头上,“二十四(元朝汉人南人地位低下,名字就是直接以姓氏加以数字,朱元璋就叫朱重八),你个傻蛋,在家里麦场里练拳熬得那几盏灯白熬了,我平日里怎么教的你们的。想想那人怎么走路,想想他的手。”
叫“二十四”的年轻人捂着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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