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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血腥的暴行仿佛一个分水岭。之后的日子,阿希莉帕如同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囚禁在这座华丽宅邸的最深处。身体表面的伤口在精心照料下逐渐愈合,留下浅淡的淤痕,如同褪色的耻辱印记。但更深处的裂痕,却在她空洞的眼眸和麻木的肢体中无声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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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形不再进行那种带有明显毁灭性质的侵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冰冷、更彻底的物化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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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的“修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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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年长的女佣松本会准时出现。她眼神低垂,动作一丝不苟,带着一种近乎宗教仪式的沉默。她为阿希莉帕擦洗身体,水温总是恰到好处。她会仔细检查那些尚未完全消退的淤痕(脖颈的咬痕、胸前的掐痕、大腿内侧的指印),涂抹上气味清凉的药膏。动作轻柔,却没有任何温度,如同在保养一件名贵的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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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是漫长的装扮。松本会依据尾形提前的吩咐,捧来不同的服饰。这些不再是阿希莉帕习惯的、便于活动的衣着,而是纯粹用于展示的华美囚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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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族夫人:
沉重的十二单衣,层层迭迭的锦缎与丝绸,色彩浓丽如晚霞,绣着繁复的家纹。松本会一丝不苟地为她系上繁复的腰带,插上沉重的玳瑁梳和步摇。阿希莉帕如同被裹进金丝织就的茧,行动迟缓,呼吸都带着绫罗的沉滞感。镜中的人影端庄华贵,却像一尊没有生命的等身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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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伎:
惨白的粉底覆盖了原本健康的白皙肤色,鲜红的唇膏勾勒出僵硬的弧度。沉重的假发髻压在头上,插满珠翠。艳丽的振袖和服裹紧身体,后颈被刻意描绘出诱人的弧度。镜中人眼神空洞,白面红唇如同祭台上的纸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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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装女郎:
束腰勒得她几乎窒息,鲸骨撑起巨大的裙摆,蕾丝花边堆迭至下巴。紧身胸衣挤压着肋骨,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痛。帽檐垂下薄纱,模糊了视线。镜中倒影如同橱窗里展示的异国玩偶,精致而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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