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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艺术,在这5年的地师生涯里他早已炼的炉火纯青了,再也不是那个说假话会脸红的人了。
老槐树的年轮在暮色中洇出深褐,远处传来妇人唤儿归家的悠长调子,炊烟将归鸟的剪影晕得模糊。
老人在围着陈浩转了一圈,发现陈浩脸色和身上都没有什么不对劲的情况,也就没有再多问。
至于说陈浩已经重新换了一套新衣服这件事情,因为他平常穿的都比较好,比较爱干净,外出也会带换洗的衣服,所以并没有引起怀疑。
“走,今天你婶子炖了你最爱吃的酸菜猪肉粉条,还烧了一只昨天运气好抓到的兔子,我们爷俩好好喝一杯。”
陈宪明说完就先行一步向着村内走去,陈浩紧随其后,不一会儿就到了陈宪明的家门前。
看着不远处的陈氏祠堂,陈浩突然十分的想念自己的父母。
说起来,之所以他与陈家村的村民们有这么良好的关系,不仅仅是因为他们是同一个宗族,有同一个祖宗,和这些年他给予村民们的很多帮助,还与他的父亲有关。
陈浩父亲是个赤脚医生,当年背着藤编药箱踏遍十里八乡,那些年头,谁家孩子起了热疹,老人犯了咳疾,总能在陈家檐角悬着铜铃的诊室寻到救急的药汤。
青石门槛上的凹痕至今留存着往来足迹,那是无数双草鞋反复丈量出的信任刻度。
簿子上密密麻麻的赊账记录,最终总会被晒干的野菌或新磨的豆粉悄悄划去。
春日的竹笋、秋后的板栗,总在家中堆成小山——这是山民最朴拙的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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