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数来,这些年来,除了事先约好搓一顿或者纯粹闲唠嗑的日子,他张金宝蹬开陈家这扇门的次数里,十次至少有七回,不是兜比脸干净来借钱,就是兜里刚有点响动来还债。
这情形放别人身上,早该臊得满脸通红,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永不见天日。
可胖子是谁?自打十三岁那年蹲在人家后窗偷看姑娘洗澡,被逮了个正着,他就彻底悟透了他张氏人生哲学的精髓——只要我不尴尬,那尴尬的必然是别人!”
更别提在“好色”这条他认定的“康庄大道”上,那是撞了南墙都不回头的主儿。
陈浩苦口婆心、威逼利诱、道理掰开了揉碎了讲了无数遍,得到的回应要么是虚与委蛇的“好好好,改改改”,要么就是振振有词的“关爱弱势女性论”。
陈浩是真拿这块滚刀肉没辙,生气是真生气,可又能拿他怎么办?
看着胖子那没心没肺又透着点可怜巴巴的劲儿,那股气往往又像拳头打进了棉花里。
“哥,你这话可真真扎我心窝子了……”
胖子捧着心口,一副心碎欲绝的模样。
“少来这套!枪呢?哪呢?拿来我看看!”
陈浩没好气地挥手打断他拙劣的表演。
“哎!在门口呢!我这就给您老拿来!”
胖子瞬间转换表情,屁颠屁颠地蹿了出去,没过多久就哼哧哼哧地,抱着一个刷了黑漆的长条木箱进来,放在地上时还挺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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