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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什么?”他颤抖着伸出手指,似乎想触碰那片血污和碎屑,又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无辜和不解,“血……是白天麟哥……咳咳……踹我的时候……沾上的……这个绿色的……是什么?哪里来的?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啊长老!”
他的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眼神惊恐地扫过四周,最终又落回陆天鹰那张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的脸上,充满了绝望的哀求。
陆天鹰死死地盯着那片月光下的衣角,盯着那枚小小的、致命的绿色碎屑,盯着那道染血的撕裂口。
他胸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他几乎可以肯定,眼前这个看似无害的病秧子,一定脱不了干系!是他在祠堂听到了动静?是他利用了什么手段挑拨了少麟他们?
可是……证据呢?
这衣角上的东西,只能证明少虎的毒镖曾在混乱中擦过陆少鸣的衣服!甚至可能是少麟他们白天殴打他时无意间刮蹭上的!至于那道裂口,更像是被树枝或地上的碎石划破!
这一切,在陆少麟、陆少虎互斗致死、陆少豹重伤昏迷的“铁证”面前,在陆少鸣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一直被困在祠堂”的“事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陆天鹰的目光如同淬毒的刀子,反复剐过陆少鸣那张涕泪横流、惊惧茫然的脸,试图从中找出一丝伪装的破绽。
然而,没有。
只有深入骨髓的病弱,只有真切的恐惧,只有被冤枉的绝望。
陆天鹰的拳头在宽大的袖袍里捏得咯咯作响,指节泛白。他从未感到如此憋闷!明明直觉告诉他眼前之人有问题,明明丧孙之痛啃噬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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