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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处都已打过招呼了,只是……”
“说。”
“兄长可是要再考虑一番,毕竟那群老臣性子执拗,未必肯就此息事。”
曾布的侧脸无动于衷,就如同竿上那条岿然不动的纲线。
“一群沽名钓誉之徒罢了,如今我给了他们台阶,料他们不敢歹为,若还是冥顽不灵,那可就休怪我不念同仁之谊了。”
曾肇脊背嗖的一凉。这几天他这兄长频繁接触吏部大员果是另有打算的。
他心里的念叨着,那笔直的鱼线忽的漾开了圈涟漪。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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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前次江淮一事,如今的一品斋甚至比朝廷还具有公信力,所以对于它对元祐一系的正面评价无不被百姓认可,就此,大街小巷上。便时有听到民人惋惜良臣凄凉境遇的唏嘘。这些消息传进曾系一众的耳朵后,就有些风声鹤唳了,他们三番两次的登上曾布府堂,可诧异的是曾布对此竟无动于衷,这一来二去的便到了九月初六。也就是重阳节前的第三天,终于,这一品斋的态度来了个南辕北辙似的转变。
“这苏家小儿究竟打的什么主意,看他吹捧了这些日子,怎得忽然来了这么一遭?”
潘楼二楼雅间,一身瘦袍的陈祐甫正与好友张商英喝酒,这两人自从上回曾府酒宴上相识后,交往就忽然频繁起来。
陈祐甫捏弄着手上的报纸皱眉,他问向对面,不过对面的张商英却有些出神,直到他唤了第二声才收回在楼下的目光。
“天觉看那乾明寺做什么?今儿可不是礼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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