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下肚,将肠胃尽数暖了起来,这时候。依旧背着他的徽宗说话了。
“曾相公可识得此些疆土?”
在进来时曾布就已扫过这几张图了,从先秦到前唐,还有那最为熟悉的大宋疆域图,这一路对比下来,疆域面积最为窘迫的应该就是大宋了,他有些明白徽宗心思,叹了口气。
“官家图志之心甚佳,但我朝之弊病非一日可治。可莫要贪功冒进了。”
徽宗微微颔首着坐下,打了个手势,会意的张迪赶忙从旁边取来画幅,而后在亭子里与另一黄门平施展开。
霎时,一幅江山雪景图跃入眼帘,此画笔墨恢弘,气势磅礴。画幅右上还辅有一词,篇幅不小。
徽宗自斟自饮着温酒,轻悠悠的讲述:“这是童贯上俩月从杭州进奉而来,还是密折急送。朕原以为是米芾之作,不想进画是假,恭维是真……”徽宗边说边有笑意,旁边观画的曾布这时被那阙词吸引了过去,越看到末,那皱起的眉头越渐舒展。
“倒是恭维,就不知是何人所作。”
徽宗没有回答,继续道,“虽说这词巧饰奉承,但纵观历史而来,今朝之人确应有所作为方是,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俱一代人杰英雄,我等后辈不拓边进取已是不足,但若连守成都难以为继……那可是说不过去了。”
他不紧不慢的叙说,曾布已是嗅出内中含义,脑中开始思索。
童贯,杭州供奉局,上两月……
蔡京!
呵,原来如此……
他已经笃定了些想法,之前一些难以想通的症结也开始明朗起来,他甚至有些可笑自己。
“官家心意如此,还是臣等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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