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轩辕望对绯雨除了敬爱还有更多的怜爱。她不但没有真实的身体,甚至没有真实的连贯的记忆。除了对剑的专注外,别的事情对她来说似乎都没有发生过。如果说自己自幼失怙算是不幸的话,那么象绯雨这样连身体与记忆都失去了,那又是一种什么样的不幸?
世上的幸福只有一种,世上的不幸却成千上万,再不幸的人,总能找到比自己更不幸者。
他们拦了辆车正准备上去,突然间街头的喧哗让他们停住了脚步:“怎么回事?”
车夫向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用很平常的口气说道:“没什么,无非是些拳师又在找人打架,这些学拳的和练剑的,整天就不知道找些正经事做做,尽惹事生非……客官,我可不是说您。”
车夫话说了一半,看见轩辕望的古剑,立刻改了语气。这让轩辕望有些赧然,车夫虽然不是在说自己,但他的态度转变,分明证实了他对剑士也没有什么好感。
“你放心,这柄剑不过是我用来装样子的,你看我象个练剑的么?”
轩辕望是个老实人,但老实人有老实人的狡猾,他说了个善意的谎言。车夫微微一笑,没有再说道歉的话,但也不曾继续说这个问题:“客官,你去哪儿?”
“我们去城东的送目楼,这路上你给我们讲讲怎么回事吧,我们是外地人,初来京城游玩的呢。”
“我听口音也象,客官应是东都一带的人吧。”看到两人上车坐稳了,车夫一挥鞭,“驾”一声,马开始跑了起来。
“嗯,你好眼光。”轩辕望应承了一句。
“那么客官听说陛下开剑圣战么?”
“剑圣战?”作为华闲之的弟子,轩辕望对剑圣战的了解当然远超过别人,他明白这剑圣战的由来,也明白围绕着这剑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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