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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动作快得只剩残影,扯下柳如烟身上刚被划破的丝绸衣料,粗暴地塞进对方因剧痛而大张的嘴里,堵死所有可能的尖叫。同时抄起桌上一根束帘子的丝绦,在柳如烟被卸掉力气的双臂和椅背之间飞快缠绕、打结,将她死死捆缚在椅子上。
这一切刚完成——
“咻!”
一道黑影如同没有重量的鬼魅,极其利落地翻窗而入,轻盈地落在地板上,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清冷的月光从窗口泻入,恰好照亮了来人曳地的玄色衣摆,那布料在月光下流淌着一种冷冽如冰刃的幽光。
轮椅的木轮碾过地面的声音,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呵。”一声低低的、带着金属般质感的轻笑在黑暗中响起,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那笑声里听不出喜怒,只有一种洞悉一切、掌控全局的漠然。
“沈小姐深夜造访表妹闺房,兴致倒是……别致得很。”萧璟渊的声音如同寒泉滴落深潭,清晰地回荡在黑暗的空间里。他坐在轮椅上,月光勾勒出他冷硬的下颌线条。他修长冷白的手指间,正随意地把玩着一个物件——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绣着缠枝莲纹的香囊。
正是沈惊鸿昨夜潜入柳如烟房中时,不慎遗落的那一个!
他薄唇微勾,那弧度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凉薄,似笑非笑。
“是在找这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