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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时候。”他的声音哑得厉害,像是从滚烫的沙砾里磨出来,带着一种极力克制的颤抖。那只紧握着她手腕的手,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却没有松开半分,反而像烙铁一样箍得更紧。拇指的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磨出的薄茧,在她腕骨内侧那块细腻的皮肤上,无意识地、缓慢地摩挲了一下。
那一下粗糙的摩擦,带着电流般的战栗感,瞬间窜过沈惊鸿的脊椎!她身体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是吗?”她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气音的低笑,像嘲讽,又像挑衅。黑暗中,她的眼睛亮得惊人,死死盯着眼前那片模糊的、属于萧璟渊面部的轮廓阴影。
那只没受伤的手,带着一种近乎大胆的从容,悄无声息地抬起。冰凉的指尖,如同探索未知领域的毒蛇,带着一点试探的意味,轻轻点在了萧璟渊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触碰到了一道明显凸起的、蜿蜒的硬物。
是疤痕!一道深刻的、狰狞的旧伤!
指尖下的肌肉瞬间绷紧如铁!萧璟渊整个人如同被冻结般僵硬!连那沉重的喘息都在这一刻停滞了!黑暗里,沈惊鸿甚至能“听”到他牙关咬紧的细微声响。
她的指尖没有离开,反而顺着那道疤痕的走向,带着一种近乎残酷的温柔,缓缓地、向下滑动了寸许。指尖清晰地描摹着那疤痕的轮廓,感受着那凹凸不平的触感下,蕴藏的爆发性力量和此刻死一般的僵硬。
“可我觉得……”她的唇几乎贴上了他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钻进他耳蜗深处,每一个字都带着灼人的热度,像火星溅落在干燥的引线上,“……现在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