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钱,不,一个也成啊。”
小贩变了脸色,转身就走,生怕跟她说句话,都要从他盘里摸两把糖走,穷疯了罢。
林秀水纳闷,他跑那么快作甚。
早前上林塘里人说,桑青镇不好混,到那去一趟,有人盯着兜抢钱,林秀水压根不信。
直到这时,她从针铺里出来倒是信了。
这一般的粗针要价三十文,若是从苏州来的针,那最少九十文,针尖锐但针孔钝,缝起细布来很好用。
剪子是临安城里来的,少则百文,多则一贯,更别提线了,麻线、葛线、丝线,都是她买不起的价钱。
别说林秀水全身家当只有二十七文,不,加上这三文,她满打满算也只有三十文,买根针连听个响都做不到。
林秀水边走边盘算,要是凑齐工具,少说得一贯银钱,让她等上一个月,她决计做不到,只好另辟蹊径,回家再说。
“用醋泡剪子,也真亏你想得出来,”王月兰拿手指戳林秀水肩膀,“这要不成,剪子不能用了,还白折点米醋进去,好几文呢。”
剪子本来就不能用了,林秀水嘀咕,都生满锈了,针也锈了,不用的时候得包进油纸里才好。
王月兰嘴硬心软,拿发烛点麻油灯,蹲下来找她万年不用的米醋,嘴里念念有词,“我跟你说,没用的话,你看我不打你。”
“不能打阿姐,”小荷正在吃笋丝馒头,她不让打。
“边上去,先拿竹帚抽你一顿,把我罐子里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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