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板凳上,她只顾着看肉,胡乱点头,“我记住了,要不我给阿姐磕头。”
王月兰拍她一下,“你少给我胡说。”
不过看她这馋样,切了猪耳朵肉,给小荷一块,又跟她说:“叫你姐快来吃。”
林秀水正在院子里捣衣裳,这种粗麻布衣服很硬,不用棒槌使劲捶,穿身上特别扎人,多捣捣才会软。
她想把这衣裳拆了,做油衣内里,毕竟苎麻布和白细布都要一两贯一匹。
今年雨水实在多,她还想买桐油,把这老屋子墙柱刷几遍,免得叫雨给里头腐坏了。
主要她怕坏了被砸。
“阿姐,”小荷吃得嘴巴油汪汪的,嚼着猪耳朵的软骨来喊她,很高兴地喊:“快来吃呀。”
林秀水嫌弃她,取了帕子给她擦脸,“脏猫。”她进屋去,顺手把绊倒的椅子扶起来,这屋子窄得一天到晚就听东西叮叮哐哐砸到地上。
王月兰把猪头肉里肉最多的地方剃下来,堆在一个碗里给林秀水吃,她自己吃碎渣。
又同林秀水商量:“你这肉我想着送点给隔壁张阿婆家去,她家那儿子是木行里的,木匠活计了得。”
“你不是还缺裁衣尺、线板,他还擅长做针夹,他家老娘跟媳妇是双线行里,给鞋履纳针的。”
“由你送去,打个交道,有些人情往来。”
林秀水刚来这,只同隔壁邻舍见过两面,他们一家都忙于生计,早上五更天就出门了,夜里通常是林秀水洗漱完,准备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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