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的布给裹上,绳子绑紧,要是很松扎上去便像浴帽。
她接连取了好几个,发现这包布大多是散边了,外加绳子断了。
至于手巾,香水行用的是粗绸,那种用废蚕丝纺的,有些重,倒不容易散边露线,但会勾丝起丝有小洞。
洞她只会取相近线盖补上去,织补做不到。
林秀水翻看完全部的包布和手巾,每条问题不大,缝补很方便,按一文一条来,她也半点不亏。
这篓子总有七十几条,林秀水说:“补可以,但得先给定钱,三十四文。”
陈桂花可不是能吃亏的,老早从行老手里把钱缠磨来了,给得很爽快,她以后还想跟林秀水“搭伙赚钱”呢,为此她甚至痛下决定,要给王月兰一个好脸。
搞得刚出门的王月兰寒毛倒起,她满脸怀疑,跟林秀水说:“阿俏,你说这陈桂花是不是换人了,难不成被啥上身了?”
林秀水刚想回,王月兰自顾自说:“这玩意可比陈桂花那死性好。”
得,林秀水干脆闭嘴,还是缝包布吧。
今早人少,林秀水没生意,缝了十来条包布后,听见底下溪岸口有人喊:“这挂的幌子是谁的,劳烦下来趟到河边,瞧瞧我这东西能不能补?”
林秀水放了东西走下去,走到一半往上瞧,雾气蒙蒙的,就数她这招幌显眼,没白花那么多布头做。
喊的人是个老丈,穿件黑衫坐在船头,怀里抱了只篓子。
“我从河上过桥,一抬眼便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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