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八O章：火炮伏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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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到城头腾起的朵朵硝烟，佟养性就知道，他最坏的猜测出现了。锦州明军并不是没配备火炮，而是有预谋的忍到在现在才集中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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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城头各处升起的密集烟云，佟养性判断锦州在此方向上，至少布置有数十门大小火炮。如此众多的火炮同时打响，城下的汉军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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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闭眼，佟养性马上又瞪大了他的眼睛。久经沙场的佟养性知道，作为攻城指挥官，此刻战场就是再惨，他也必须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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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样，他才有可能找到敌军的破绽。至于死去的士卒，那只是些数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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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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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心中已有准备，佟养性还是被锦州城下的惨状，惊的没能发出任何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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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望去，锦州城下，从护城壕直到城墙根下，到处都是残肢断臂。汉军血肉几乎涂满了锦州城下的每一寸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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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头火炮的齐射下，后金两千冲锋的汉军，几乎全军尽没。只剩百十个失魂落魄的残卒，从盾车残骸中爬出，依靠本能晕头转向的向后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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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如此残酷的血肉磨坊场景，令城上城下出现了死一般的寂静。整个战场，只有一时未死的伤兵惨叫声，在秋风中传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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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军残存的士卒中，去年宁远城下幸存的老卒并不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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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老卒们反应不够快。炮声响起时，老卒们已按宁远的经验纷纷向盾车下钻去，并未有片刻的耽误。那些脚步迟疑的老卒，根本就没离盾车太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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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幸存的老卒们没想到，他们在宁远以同袍血肉换来的经验，此时在锦州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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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率教精心设计的火炮伏击，早已考虑到后金常用的盾车。城头指向后金盾车列阵区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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