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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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柚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包子，咽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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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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酱肉馅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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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坐在会议桌前，他随意往底下瞥了一眼，众人纷纷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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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柚慢吞吞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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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有种“抓壮丁”既视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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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你过来。”宋辞从胸前口袋里掏出一副老花镜，“电脑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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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合格乖巧的小师弟，许柚是不会问“大师兄你什么时候博士毕业”这种扎心的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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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许柚隐隐约约有从其他师兄师姐们的口中听说，大师兄已经延毕过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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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打开电脑，调出论文，放到宋辞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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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看着，宋辞两眼微微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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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着看着，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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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柚默默在胸口比划了个十字，替大师兄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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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看论文的时候，众人陆陆续续都到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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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辞点燃一支香烟，叼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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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的白雾让他的脸庞有种沧桑感，仿佛看完这篇论文，一夕之间就老了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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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论文写得...”宋辞缓缓吐出一个烟圈，眼神沧桑，“李鸿章来了都不敢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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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林周舟差点把豆浆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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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柚轻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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