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大世界也就此分离。
可陆晨总觉得,洞虚还有些什么关键性的详情没跟自己说。
陆晨好奇的问道,总觉得对方有藏着掖着的地方。
洞虚似乎说的有点多了品了口茶,在陆晨的目光下半晌才开口,
陆晨直白的问道,感觉自己听了半天,尽管得到了一些惊人的消息,但不敢确定真实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洞虚说的太粗略了。
洞虚平静的道。
陆晨皱了皱眉,他意识到了,自己其实并不是在拜访一位和蔼的长辈,这是里世界最古老的禁忌,在来之前,他们的立场还是敌对的。
听洞虚话语的意思,对方是不会让自己离开的,也就是说,他现在其实是被软禁了。
陆晨问道,
他感觉洞虚跟他说了不少有用的情报,但有不少话是废话,说了等同于没说。
比如他问洞虚和秘血真祖交手的详情,以及是怎么镇杀秘血真祖的,洞虚只说是祂和因果、时间、原初世界诞生的新禁忌联手将其镇杀了。
过程呢?手段呢?为何之前上百纪元拿秘血真祖都没办法,最后就那么成功了?
说什么打的疲惫,陆晨感觉不现实,到他这个境界就很持久了,登临禁忌的秘血真祖绝对是永动机,不会疲惫。
而且关键在于,洞虚对于秘血真祖的罪的定义,这个解释让陆晨不太满意。
人们总是希望听到他想听到的话,陆晨也不例外,只是他并不是单纯的认为自己的先祖会是个好人什么的,而是他认为如果罪血的真相就是如此,那也太过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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