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地的地质条件太过特殊,塌方产生了连锁反应,救援队伍刚刚挖掘出的通道还没等固定,就再次被掩埋。
女记者神情庄重,肃穆地宣告,经过救援队使用生命探测仪的检测,井下被困人员已失去生命体征,继续救援已没有意义,救援队将停止救援,善后工作马上就要展开。
镜头转向了另一边,围观的人群安静地看着救援队整理工具,这架庞大而又复杂的机器正在缓缓停止运转,随之而去的,还有人们眼中最后的希望。
终于有人忍不住抬手捂住了嘴,肩膀剧烈地耸动,充盈的泪水滚落眼眶,孩子将头埋进了母亲的怀中,母亲的双眼仰望着天空,哀伤,而又空洞。
悲伤的情绪在人群中蔓延,人们互相拥抱,相互慰藉,哀恸像浓云,凝而不散。
孩子失去了父亲,妻子失去了丈夫,父亲失去了儿子……
每一条生命的逝去伴随着的都是一个家庭的支离破碎。
消防员们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们在矿井前站成一排,摘下了帽子,低垂着头;女记者不再说话,镜头里,只有阵阵呜咽和如泣如诉的风声。
“这些人……”林菲撇了撇嘴,“做事还真是功利,尸体都还没见着呢,怎么就能放弃救援了啊?对于还活着的人来说,只要一天没有见到尸体,就不愿意放弃最后的希望啊。
这要是在我们大天朝,是绝不会放弃的。”
“是啊。”我摘下眼镜,随手抓过衣襟擦了擦镜片,“要是在我们大天朝,不管是一天一周,还是一月一年,只要没见到尸体,就绝不会放弃的。人们相信,只要还没见到尸体,就还有最后一线希望。所以啊,无论到什么时候,不管‘公知’们怎么贬损我们的祖国,真出了事,他们还是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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