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嘴唇,避开了对视的目光。
秦臻却是摸上他的耳朵:“是不是又到了定期检查耳朵的时候了?”
“嗯,下周。”
说起耳朵,徐延青还是有些不自然。
“下周我陪你一起去。”秦臻说:“你和我在一起不用总戴,我又不是话多的人。”
徐延青顿了顿:“不是,我只是不想你跟我说话时没及时得到回应。”
秦臻知道徐延青敏感要强,和她相处时总小心翼翼维持自己作为人的体面。
她总以为自己可以用优越的物质铺平两人之间的差距,用亲密接触抚平他内心的不安,但其实这一切似乎是她作为‘健全人’的高高在上。
她习惯当掌控者。
在旁人看来她和徐延青谈恋爱就是‘扶贫’的行为。
可这场看似徐延青是受益者的感情,其实秦臻才是利益最大化的人。
因为她随时都可以收回对徐延青的‘扶贫’。
她有钱,不缺钱,钱在她手里并不是最昂贵的东西。
爱应该是平等的。
付出多少金钱时间精力只是一种情感表达,但并不代表这三种的价值等同于爱的深度。
看似他们很平衡,但其实秦臻知道自己并没有付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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