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婚嫁之事乃是寻常,可若是夫妻俩过不下去,男子可纳妾休妻,女子却要忍气吞声。”付怀楹道:“妹妹嫁姐夫本就是乱了纲常,我与定北侯从一开始便是孽缘,既是孽缘,不如早日和离,于我于侯府都是益处。”
“不过我能成功和离,还是因为定北侯本就是明辨是非之人。”
付怀楹深知赵徽虽不是那种以权压人之流,和她和定北侯始终都是皇亲国戚,为了维护皇家颜面,她定然不能在赵徽面前说侯府的坏话。
“我为侯府操劳五年,侯府也同样庇护我五年。”
“京中盛传的那些流言不过都是捕风捉影,我与定北侯和离,究其原因还是因为我与他之间毫无感情,我不愿再将时间浪费这无意义的事上。”
赵徽这才勾唇嗤笑:“付娘子还是太良善了,身为女子,我们都知晓你从前的日子难过,你也无须为定北侯府说话。”
“定北侯是圣上器重的大臣,是保家卫国的大将。可那侯府却没有一个明辨是非之人。”
老夫人只在意侯府的名声,另外二子于官场上也毫无建树,府中女眷一个赛一个浅薄。
若赵肃的嫡子资质平庸,那定北侯这爵位,也就到头了。
本朝承爵并非是一劳永逸的事,就像赵肃能承爵也是因为他在战场上立过大功。
“只不过,你既已和定北侯和离,就不该再和付家断绝关系。”
若无夫家庇佑,那娘家便是最大的靠山了。
若是连娘家都要割席,那凭她一个女子的身份,是很难在京城立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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