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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鼠心领神会,和江老二一起出去了。屋子里的其他人,纷纷把枪拿起,守候在门后墙根。
灰鼠手提马灯,走到前堂,并未拉开门栓,而是对外问道:
“谁呀?天都黑了来拍门干嘛?”
“买口长生,我舅舅得了麻风而死,不好见人,天黑了来买口薄棺,送他出城烧去。”
外面拍门的人回答着,声音不大,似乎刻意不让更多人听到。
江老二已经握着匕首站在门后,他冲灰鼠点了点头。
“原来是得了麻风病啊,前几天东门里也有个得了麻风病,半夜后才敢送出城烧去。”
灰鼠一边应着,一边拉开了门闩,把门打开。
一个中年男子挤身走进来,人还未站定,就先把双手举起来,压低声音说:
“好汉,别动手,我身上无枪无刀。”
其实江老二已经听出了,就是昨晚塞纸团的那个醉汉的声音,他也没有打算出手。他把脑袋探出外面左右看了一下,缩了回来把门闩上,笑道:
“兄弟好眼力,隔着门就知道我在门后。”
醉汉把手放了下来,也微微笑了一下,回答道:
“不是我眼力好,是你太紧张,呼吸沉重,被我听到了。”
从警察局逃跑,江老二他们并未敢直接回到棺材铺,而是在外面东躲西藏,天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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