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209室,警察打开铁门,一股恶臭扑面而来,熏得文贤莺差点吐出来。借着背墙上那小窗射进来的光亮,她一眼就看到了石宽,像只被耍猴人拴住的猴子一样蹲在那儿,头发乱得像鸡窝,脸上黑乎乎的,更尴尬的是,裤子都没得穿。她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哭着喊道:
“石宽,你还好吗?”
石宽压根儿没想到文贤莺会来,刚才铁门响了,他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会儿听到心心念念的声音,整个人直接傻掉,嘴巴张得能塞下个鸡蛋,都不会回答了。
旁边的文贤贵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种苦头呢,一瞧见亲人,“哇”的一嗓子就哭了出来,那叫一个委屈:
“三姐,我也被抓啦,都怪石宽,他连累了我,姐你怎么不问问我呀。”
文贤莺这才注意到文贤贵脑袋枕着木杠,躺在地上呢,她刚想往里冲,就被两名警察给揪住了,只能伤心地喊:
“贤贵,你怎么也在这儿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