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甜得发腻,甚至还带点温柔的娇嗔,
耗子只觉一阵幽香钻入鼻孔,脑子瞬间“嗡”了一下,身子骨都差点酥了半边。
好在马上他就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连忙告饶道:“没有没有!姐,姐,我懂了我懂了!我现在就去安排!”
耗子语无伦次,连滚带爬地冲出门去,活像背后有厉鬼在追。
“哼!”王素芳不悦地轻哼了一声。
“真没劲儿!”
三天后,津市火车站。
一个戴着低檐帽看起来年过三十的男人,背着个鼓鼓囊囊破破烂烂的灰色蛇皮袋,混在拥挤的人群里往火车上挤。
袋子脏兮兮的,布满深浅不一的污垢,甚至有些地方都板结了。
袋口虽然扎得紧紧的,可那股刺鼻的腥臭味还是直往外冒。
味道极具冲击力,持久浓烈,足以让方圆几米内的人掩鼻侧目。
男人背着袋子走进车厢找座位。
他走过之处,旁边的人全都受不了:
有人赶紧用手帕、袖子,甚至车票死死捂住鼻子。
大人赶紧把小孩拉到一边。
还有人小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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