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儿子,爹不想让你习武,不想让你从军,你却还是靠着自己入品了,很厉害。”
于虎瞪大了眼睛,反复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激动地喊出:“爹……”
镇北侯伸出手,第一次抱住了自己的儿子。
尽管他只是个残破的灵体,无法触摸到任何实物。
“儿子,原谅爹,不是爹不想,是爹真的希望你能好好活下去。越是看着你长大,爹越是能理解你奶奶当年为何看见我第一次持剑入品,她没有欣喜,只是叹息。”
“我于家自于国公伊始,十二代人,满门忠烈,皆是战死。
我们于家世代是大乾的利刃,你爷爷当年濒死之际告诉爹,
‘战死,这就是于家人的善终。’
但我不舍啊,你娘亲一生操劳,去世得早。
爹大抵是自她去世时起,就偷偷藏了私心,我命可为国为民,但我儿子不可。
我想要我儿子一生安康顺遂。
不过你既已做出选择,爹也很骄傲。
我们于家,没有孬种!”
镇北侯挺直残破的身躯。
于虎记忆里的父亲总是高大伟岸,而这最后一次相见,自己竟已高过父亲半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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