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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瞧他样儿,倒是和川蜀之地的大熊般可爱!”另一个忙拽她袖子:“小声点!他是绸缎庄老板的儿子……”
看到王公子被人围着写完诗时,陆寒舟才把酒盏放下,拿起毛笔在砚台里蘸满墨。笔尖滴着墨,停在纸上老半天不动——直到隔壁画舫传来走音的琵琶声,他才笑着下笔,第一笔就把“江”字的捺拖得老长,墨汁溅到桌子上,惊跑了一只小虫。
突然有人惊叫:“快看!那穿粗布衫的也要动笔了!”立刻有十几个脑袋凑过去,卖糖葫芦的小贩踮着脚喊:“喂!写的啥?念出来听听!”
“这人模样倒不错,不过看似出身低微,不知道诗怎么样……”
然而陆寒舟第一个字之后没了下文,又端起了酒盏。看到身旁二人着急的模样。
“放心。”陆寒舟朝沈青棠眨了眨眼,酒盏在指间滴溜溜打转,“在下来之前,可是听沈姑娘念叨了一路窈歌姑娘的才名,岂有让姑娘失望的道理?”
沈青棠的脸“腾”地红到耳根,轻啐一声扭过头去,却不由自主地往陆寒舟身边挪了半步。
……
香燃尽,时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