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纯粹。
因为这个梦,秦序心里发乱,后半夜没睡好,第二天精神不振。他再在巡航见到奚昭然时,稍微有点儿不自在。
他努力地克制,告诉自己要分清梦和现实,可一对上奚昭然那张脸,目光瞥过他喝了牛奶后湿润的唇,就情不自禁地想起在梦里的亲密触碰。
奚昭然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想继续学调酒,就跟小时候过家家一样,可好玩。但是昨天的调酒师休息了,在岗的两位调酒师一个留着络腮胡,一个是寸头,看起来都挺凶。奚昭然消停了,表演完就回到卡座,他向成向晚吹嘘:“我调的酒可好喝了,不信你问序。”
秦序:“?”
他说过“可好喝”这类的话吗?
奚昭然顶着一张无辜的脸,问他:“序,你觉得昨天的酒哪杯最好喝?”
秦序根本不记得自己到底喝了些什么酒,反正都是带点儿颜色又插了朵花的,他回避视线:“绿的吧。”
“有绿的吗?”奚昭然想了想,也不确定起来,“绿的应该是什么味道?”
成向晚接过话:“香菜味。”
奚昭然反驳:“才不是!”
成向晚:“你什么调酒师啊,自己调的酒是什么味道也记不得。”
奚昭然理直气壮:“我没喝怎么知道?”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就把这个话题揭过了。秦序听他们聊天,偶尔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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