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别本来是没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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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如遇当头棒喝,双眸一亮,旋即恢复平静,双手合十,诚心拜谢:“小女子受教了,敢问大师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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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鼎哈哈一笑,推开面前的冻顶铁观音茶,拿起旁边的酒壶,一饮而尽,粗野的抹着袖口,擦掉嘴角的酒渍:“这里哪有什么大师,只有一个看过几本佛经,练过几天佛功,懂得鹦鹉学舌的江湖人,我姓岳名鼎,是个身如鸿毛轻,志比泰山重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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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被逗得发笑:“岳少侠自谦了,身如鸿毛志比泰山,总比身如泰山志比鸿毛要好。佛法就是要学以致用,拿过来便是自己的,须知这世上多的是连鹦鹉学舌也不会的痴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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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说笑笑,把酒言欢,像是遇见知己一般,岳鼎将打探情报的目的抛诸脑后,随意而谈,爱莲将卖笑丢欢的面具摘下,坦然相对,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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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聊了半个时辰,两人都不觉得累,反而越谈越尽兴,话意正浓,忽然一名浑身酒气的男人踉跄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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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莲……爱莲……不是说好这几天都陪我的吗?我……不准你陪别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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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明显还处在醉酒状态,行路本就是跌跌撞撞,摇摇摆摆,结果一个没走稳,前脚绊了后脚,一下子扑倒在地上,同时“哇”的一声,将胃里翻江倒海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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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这种宣泄独占欲,不惜在中途打扰接客的行为,在青楼是一种忌讳,哪怕关系再好也不行,毕竟人家干的就是卖笑的活,你有本事就帮人赎身,没本事就不准干涉,否则就相当于砸人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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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岳鼎注意到,这位爱莲小姐并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看向男子的目光中反而有几分“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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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公子你醉了。”爱莲并不在意地上的呕吐物以及刺鼻难闻的气味,拿出一方手帕帮忙擦了擦男人的脸,又帮忙服下一枚醒酒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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