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3章 黎明之前（二）

点头道：“算是，也不算是。因为那些记忆只是些零星的碎片，而且对我而言，还是感到很陌生，与自身经历毕竟有很大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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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并未泄气，仍是大喜道：“只要能记起一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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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真道者忽然抬头凝视着妖王，真挚道：“虽然那些记忆很是陌生，但是从这些记忆里，我看到了真正的妖王，对妖王也有了重新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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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大喜过望，如同一个天真的少年，即使透着面上的薄雾也能看到起灿烂笑容，道：“本王就说过，等珍儿真正了解本王以后，一定会接受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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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真道者看着对方欢喜的模样，也是忍不住莞尔，而后道：“过去我一直以为，人、妖不两立，妖都是邪恶之身，只会害人，可是这么多日的接触，以及那些不真实的记忆，让我觉得，妖原来不是人类想象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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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傲然道：“本来便是如此，只是本王懒得向人类解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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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真道者忽然转头望向仍旧闭目修炼的肖逸，道：“不过，到了这时，我倒更加佩服肖逸了。那日他救我时，我看到他的眼神，就有莫名的信任感。他眼神清澈，始终透着真诚和善良。那时他说过，人、妖都是生灵，应该和谐共存。可惜，人们不能相信，我也甚是质疑。直到今日，我才能真真切切感受其用心良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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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抬头瞪了肖逸一眼，闷声道：“这小子确实令人敬佩，不过，本王也是为了九州大局着想，才肯与其合作。”听着心上人夸奖别人，妖王竟醋意大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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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真道者微微一笑，点头道：“这些我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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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我都知道”，混沌登时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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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真道者道：“这一次道家大难，妖王本来可以不予理会，你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我当真万分感激。谁曾料到，事态变化波谲云诡，竟闹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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