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再明显不过:赶紧下去!别赖在我背上!你也配?!
沮授看着白马这近乎“无赖”的举动,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中那点对这神驹的敬畏也消散了不少。
他甚至开始怀疑,这马不仅心思活络,而且心眼极多,甚至有点“心黑”——自己若是不识相,赖着不下马,看它这架势,真有可能一尥蹶子把自己狠狠地摔下去!
【好汉不吃眼前亏,沮授很“识相”地翻身下马,双脚终于踏上了坚实的地面。】
【那白马见沮授下了马,立刻停止了摇晃,欢快地打了一个响鼻,迈着轻快的步子,“嘚嘚嘚”地小跑着冲进了凉亭内。】
【沮授的目光随着白马移动,只见亭子中央,一个身着锦袍、气质不凡的年轻男子正端坐在一张古琴之后。】
【白马径直跑到那年轻人身边,亲昵地低下头,用它那硕大的马头蹭着年轻人的胳膊,姿态温顺,与方才对待沮授的“恶劣”态度判若两马。】
【年轻男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伸手从怀中锦囊里掏出一把饱满的豆子,摊在手心,递到白马的嘴边,语气宠溺地说道:“辛苦了,黑子!干得漂亮!”】
沮授呆呆地看着这一幕。
原来这匹神骏的白马,竟有一个如此反差的名字——
“黑子”!
【名叫“黑子”的白马显然对这奖励非常满意,它一边大口咀嚼着香喷喷的豆子,一边继续用脸蹭着年轻人的胳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呼噜声,还时不时地用鼻子去拱年轻人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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