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有了南安县这个地方,驻军不会跑去总督府问你怎么安置那些百姓的,反正事情跟你说了,怎么安置那是你的问题。
后来驻军说问题解决了,徐记还很高兴的表扬了驩州那边的官员。
但是徐记却压根没有想到,他们是用的什么办法解决的问题,更不知道,从那一刻起,就为将来的这十年埋下了什么样的祸根。
南安府并不合法,这事驩州的几个高层知道,范呈也同样知道,这也是他为什么不经常走动的原因,就是避免经常出去晃荡,被人抓住了把柄给捅上去。
而这,也就造成了南安县的消息很闭塞,所有的消息,都是别人从外面带回来的,而不是他们亲自去带回来的。
而范呈还极力的幻想着有朝一日南安县可以正式被朝廷纳入行政编制,所以对于驩州府的那些人也就很是配合。
但是他们哪敢把这事给上报上去啊?纯粹是找死,闲自己的命太长了。
但事情既然做了,后面的事情还是要继续下去的,所以,税收,课赋什么的,就必须要收了,但是收了以后,却不能纳入朝廷财政,甚至不能有明确的记载,这也就是他们为什么在有关南安县的资料记载中,全部都是单独另起一页的原因,必要的时候,撕掉这一页就可以了。
然后,这十年来,按照各个年代不同的物价来计算,税收,课赋,南安县十年时间一共上缴了六千贯左右。
很显然,这六千贯当然是落入了这些人手中了。
对于一个商业几乎为零,人口只有几千人的小县城来说,这个税收数字其实不算低了。
什么?你觉得这就算完了?
错了,南安县的问题虽然不小,但是在整件事情中,这仅仅只是普通的,或者说是稍微严重一点的一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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