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朝廷不许他们降。现在为父代表朝廷招降他们,他们的骨头自然就软了。所谓千金买马骨,就是如此。”
“可儿子还是觉得,贼就是贼,死的贼才不是贼!”王保保低声道。
察罕帖木儿虽是元人贵胄,可是从小熟读汉家学说,为人处世行军管民用的都是汉人的方法。汉人的礼法讲究的是博爱,宽大,还有感恩。
如果能收服毛贵,那以后面对其他造反的人,也会事半功倍。
不知是不是累了,被绑着的毛贵不再挣扎,任凭郎中把他包裹好,然后又给他换上干净的衣衫。
“将军若是不出言辱骂,本官就让人松开你的嘴,让你发声,如何?”察罕帖木儿走进大帐,笑着说道。
毛贵无力的点点头,随后嘴上一轻,塞着的东西被拿掉了。
他活动下脖子和嘴巴,“你是察罕帖木儿?”
后者笑笑,温和的说道,“正是本官!”
“别他娘的费事了!”毛贵冷笑一声,“还给俺治伤?俺是不会投降的?你若真拿俺当条汉子,真看得起俺,给俺一个痛快。”
察罕帖木儿笑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将军留有有用之身不好吗?何必求死?真男儿,死得其所,将军这么死了,对得起谁?”
“对得起老子自己!对得起跟老子一起战死的兄弟!对得起老子饿死的爹娘!”毛贵忽然大喊。
“放肆!”王保保抽刀,上前。
“下去!”察罕帖木儿呵斥养子,正色看着毛贵,“前两点,本官佩服。最后一点,本官只能说你愚蠢。”
“古往今来饿死的人多了,越是出身如此,越应该在世上好好的活着,开枝散叶,光宗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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