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打了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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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鸷心领神会，摊开手掌，一束光打了出来，将幽暗的河底照出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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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另一只手，在白泽手心里写道：你憋了这么久，不用换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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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回道：我非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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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池鸷的担心多余了。不过他很好奇，白泽究竟是什么妖怪，能不留痕迹地伪装成人类，不遭他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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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鸷其实是需要呼吸的，因为只有通过呼吸才能维持身体正常机能，好在能量够用，便能多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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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前游了好些时候，池鸷已经有点晕了。渐渐地，河水越来越浅，走势越来越向上。终于，两人的身体重新回到水面之上。\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