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介怀道:“池大将军经常摸你头?你是国主,他敢这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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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这个,”白泽有意岔开话题道,“你没发现,江霓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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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下来细细回忆刚才从房内走出来的江霓,变化很大,每一个眼神,每一句话,都有一种把险恶的世态看尽的凄凉之感。这与之前想要奋力反抗的江霓大相径庭。再大的变数亦不可能马上改变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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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已经经历了很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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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鸷恍然大悟后,后颈泛起微微凉意,“你的意思是,刚才在我们身后的是怨鬼本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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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下巴微扬,“嗯,所以我们刚才做什么都是徒劳,因为我们没有改变之前的情节,该发生的,仍然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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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鸷捂住脑袋,“太复杂了!一刀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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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微笑,笑意不达眼底,“她不是想杀了我们,相反,如果我们哪点没有让她满意的话,她可以让我们永远困在幻境里陪她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重蹈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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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活着,还不如杀了我。”池鸷更恼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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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收起笑,正色道:“这是她近一百年来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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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怨,因为得不到救赎,将自己困在一个重复的幻境里,试图让自己得到解脱,每次都是作茧自缚,不得善终,这就是怨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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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鸡精呢?”池鸷想到了那个似乎什么都懂的半仙,“他是不是有法子可以帮助我们脱离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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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泽往前走了一步,看着天上快要圆满的月亮,手背在身后道:“有,他可以破解幻境,可以把我们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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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鸷与他并排,欣喜道:“那你为何不让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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