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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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尾被小被巾盖住了一部分看不出全貌，但从能看见的尾鳍和周围透明的纱幔似的鱼鳍看，跟他的是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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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远看，只单单看鱼尾的话，是分不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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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近看……他们的脸那么不同，而且发质也不一样，莺歌是天然卷，而他是直发，应该不至于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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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之前说他像莺歌的，大约都是再说他的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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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眉头微皱，想起了那幅画，画里的人鱼虽然看不清脸，但发丝是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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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森看见莺歌愣住了，站在楼梯间，久久没有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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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莺歌看他，才迟疑的唤了一声——“莺……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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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歌看着他，清淡的眼里有着看破尘世的沧桑又带着历尽千帆的包容，他的声音很温柔，像一个年长的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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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我真实的样子反而不敢认了吗？飒森。”\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