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放软了几分,又问了一遍:“当初,面对飒森,人鱼族真的没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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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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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办法的。”林白打断了诺斯:“人鱼族以你族为首,但散落在各地的人鱼族有很多,你从未想过召集过来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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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族武器落后,怎么可能跟人族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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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战呢,你怎么知道不能?”林白轻声问,歪了歪头,表情显得纯粹又残忍:“你只是不想人鱼族有损伤,交出一个我是让人鱼族损失降至最低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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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做出选择了,诺斯。”林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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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斯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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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诺斯不承认亦或者不敢承认,林白平静的看着,再次开口:“而且,办法不止这一个,比如你可以呼叫首都星,搅乱这一池的水,再从中想办法……你说你想不到,那么,你为何从不跟我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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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斯一愣,林白说:“你从未给我自己想办法脱险的机会,也从未给我一个跟你一起面对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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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这样的朋友。”林白摇头,又开口说:“至于为何给你学习名额,是你父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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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斯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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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说:“你父母说我受了你诸多恩惠,不该如此忘恩负义,我想着,这学习名额足以还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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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清了也就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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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斯大受打击,浑身发软,脑子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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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一直以为的林白对他还有情意是林白想跟他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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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望着他虚软的模样,终究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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