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三竿,香磷才从旅馆的床上醒来。
说起来这不怪她,因为昨晚上的袭击,鸣人先生之后又带着那个叫做飞段的家伙折腾了大半夜。
他们可是直至凌晨才回到旅馆。
打了个哈欠,香磷还是忍着困意洗漱换衣完毕,然后出门买了些早餐回来,接着才敲响了鸣人的房门。
“鸣人先生,我给您带了点早餐。”
虽然鸣人从没有像那些草忍一样命令过香磷,但香磷仍想要为对方做些什么。
哪怕是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也行。
不仅仅因为自己被对方所拯救,更是因为这些天与鸣人相处的时光中,他给予自己的教导和关心。
在母亲去世后,就没有人这么对待过香磷了。
“门没锁,你直接进来就好。”
听到鸣人的话语后,香磷推门而进。
迎面看到的一幕就让她的脚步停在了原地。
鸣人正专心地坐在一张书桌旁专心致志的刻画着什么,在他面前则是一颗正喋喋不休的脑袋。
是的,就是孤零零的一颗脑袋。
这要换做是其他人看到,指不定就以为自己还没睡醒呢。
“你这个混蛋!到底在拿我的身体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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