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那头能不能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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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抽烟的样子，真帅。”顾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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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芳华顿了一下，怔愣了一秒钟，随后大手一挥：“你大爷的，学会调侃你爹了，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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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令！”顾燃笑着躲开，转身却又看到顾芳华一脸得意的小表情，心中五味杂陈，却暖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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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凉风吹动窗帘，温暖的灯泡下，蒜瓣鱼肉沾着米饭，被大口大口送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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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点吃。”顾芳华拿筷子轻敲了敲他的头，“不知道的以为你饿死鬼托生的，咸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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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燃哪顾得上尝咸淡，来不及把嘴里的咽下去，却突然喉间一酸，差点流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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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就是做少了，不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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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顾芳华不屑，“你少气我两回，我多活几年没准还能多给你做几顿……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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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没说完，一只大手直接捂住了他的嘴，顾燃眼圈泛红，瞳仁里却藏着看不懂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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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呸呸呸！你得活到一百岁，少一天少一分钟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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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一句无意的调侃，没想到顾燃竟这么大反应，顾芳华愣了一下，赶紧有样学样的呸了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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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眼看着那狗崽子去厨房拿了俩杯子，满满的倒上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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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最烦我喝酒吗？”顾芳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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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顾燃明知故问，“没事，反正你又不是喝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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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在嘴边的白酒一口滚进嘴里，顾芳华差点没直接翻白眼呛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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