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嘲讽:“宋小姐,不是我说你,你之前那个女儿棠棠,病得那么重,你不能攀上夜白,就不管不顾了…这当妈的,心可不能太狠啊!
毕竟我们沈家可最重名声了,这二婚进门,还带着个拖油瓶…哎哟,说出去总归是不太好听的!夜白年轻气盛,你可得多规劝规劝,别让他为了你,连沈家的脸面都不顾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瞟向主位的沈老夫人,见沈夫人面色如常,沈三婶这才松了一口气。
其他几个旁支也跟着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一时间,“二婚”“累赘”这些充满恶意的词汇,如同冰冷的针扎向宋挽宁。
沈老夫人依旧捻着佛珠,垂着眼睑,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如果宋挽宁连这一点家事都处理不好,又如何当自己乖孙的贤内助!
宋挽宁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打算看在沈夜白的面子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身旁的男人却已不悦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