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宋挽宁脚步一顿,豁然转身,她毫不畏惧地迎上慕容峥阴鸷的目光,右手缓缓抬起,将那张写着母亲绝笔的纸条一角,以及那半张印着“沪”字的船票碎片,捏在指间,举到两人视线之间。
“有劳三叔挂心。只是不知,我母亲当年为何要和父亲登上去往沪上的船?她又在躲避什么?而那场紧随其后的意外…是否也太过巧合了些?三叔,当年你在瑞士,可知晓其中…曲折?”
他猛地向前逼近一步,强大的压迫感扑面而来,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缠绕上脖颈:
“宁儿侄女,好奇心太重,有时候…是会死人的。”
他目光扫过她手中的纸片,阴冷开口:“再说了,陈年旧事,早已盖棺定论,是意外!你父亲母亲想去哪儿,是她的自由。
我奉劝你一句,既已认祖归宗,就安安分分享受你慕容家大小姐的尊荣。那过去的事,像这地上的落叶…”
慕容峥用脚尖碾了碾一片枯叶,再次开口:“扫干净了,就让它烂在土里。非要掘地三尺,挖出些不干净的东西…哼,除了给自己惹一身腥,给你在乎的人…招来灭顶之灾,还能有什么好处?血光之灾,从来不是玩笑。”